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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神曲被誉为中药第一曲，是传统发酵类中 药中应用最广泛的一种，具有消食化积、健脾和 胃的功效 ［1 ］ ，用于治疗食积不化、脘腹胀满、呕 吐泄泻、小儿腹大坚积等病症。但目前六神曲的 质量标准和炮制工艺不统一 ［2 ］ ，市场应用混乱， 良莠不齐，直接影响临床疗效，给患者带来用药 风险。本研究通过对六神曲的文献研究、市场调 研及对各地六神曲样品的外观性状、显微性状及 酶活力进行比较分析，对市场上六神曲的质量状 况进行初步研究，为六神曲鉴别方法的建立提供 参考，并 为 其 生 产 和 市 场 流 通 提 供 质 量 控 制 依据。 1 六神曲的质量调查 1. 1 各类标准调查分析 通过对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 《全国中药炮制规范》 ，北京市、上海市、吉林省、 安徽省、浙江省、四川省、广西壮族自治区等省、 市、自治区 《中药饮片炮制规范》 ，黑龙江省、山 东省、宁夏回族自治区等省、自治区 《中药标准》 等 12 部中药规范标准进行比较，分析六神曲的组 方和发酵条件。调查发现 ，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 典》( 2015 版) 中并未收载六神曲，只见其收载于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 中药成方制 剂) 第 19 册和 《全国中药炮制规范》中。此外， 全国还有众多省市的中药材标准、中药饮片炮制 规范以及中药材炮制规范收载了六神曲，其收载 的六神曲的组方、制作方法以及性状鉴别都有所 差异。 1. 1. 1 组方比较分析: 各药品标准收载的六神曲 组方均选用的单味药包括辣蓼、青蒿、苍耳草、 赤小豆、苦杏仁以及面粉，但又有差异。其差异 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 ①在单味药的选材上，辣 蓼、青蒿和苍耳草的选用有鲜品与干品之分，苦 杏仁有生品与去皮之分。②选用的发酵辅料基质 主要为面粉与麦麸，组方采用二者混成不同比例 或单用面粉。③组方中使用单味药配比不尽相 同，其中面粉、麦麸的用量最大，面粉用量最多 高达 90% ，而麦麸高达 54% ，其中二者比例有 1∶ 1、1∶ 2、1∶ 2. 5、1∶ 3 多种比例。赤小豆与苦杏 仁比例相似，辣蓼、青蒿与苍耳草三者比例相似， 2 组单味药用量比例 1% ～20%不等。见表 1。 1. 1. 2 生产工艺比较分析: 各药品标准收载的六 神曲制法有一定差异，多数标准中面粉、麦麸、 赤小豆和苦杏仁都为原粉入药，而辣蓼、青蒿、 苍耳草则榨汁或煎汤入药。各标准中发酵温湿度、 发酵时间以及发酵终点的判断差异较大。发酵温 度为 28 ～37 ℃，发酵相对湿度为 70% ～85%。就 发酵时间而论，有的标准提出仅需约48 h，但有的 则长达 10 ～15 天，其中多数标准提出发酵时间为 4 ～6 天。而对发酵终点的判断，各地标准对曲块 霉衣颜色要求有白色、灰白色、黄白色、黄色以 及棕褐色。在霉衣生长程度方面，有的标准认为 曲块需表面遍生霉衣，而有的则认为略生出霉衣 即可。见表 2。 表 1 各标准中六神曲的组方及配比比较 药品标准 面粉 麦麸 赤小豆 苦杏仁 辣蓼 青蒿 苍耳秧 部颁标准 2. 5 5 0. 1 0. 1 0. 5 0. 5 0. 5 全国炮制规范 1988 100 － 4 4 7 鲜 7 鲜 7 鲜 北京炮制规范 2008 100 － 4 4 7 鲜 7 鲜 7 鲜 上海炮制规范 2008 100 250 7. 5 10 20 鲜 20 鲜 10 鲜 吉林炮制规范 1986 100 － 10 10 生 4 鲜 4 鲜 4 鲜 安徽炮制规范 2005 100 － 4 4 7 7 7 浙江炮制规范 1986 50 50 4. 5 4. 5 5 鲜 5 鲜 5 鲜 四川炮制规范 2002 0. 15 0. 35 0. 015 0. 015 0. 1 鲜 0. 1 鲜 0. 1 鲜 广西炮制规范 2007 23. 5 75 15 15 15 鲜 15 鲜 15 鲜 黑龙江标准 2001 5 － 2 2 2 鲜 2 鲜 2 鲜 山东中药标准 2002 100 5 5 5 5 鲜 5 鲜 5 鲜 宁夏中药标准 1993 75 － 3 3 去皮 0. 75 鲜 0. 75 鲜 0. 75 鲜 “－ ”表示标准中未提及 表 2 各标准中六神曲的生产工艺比较 药品标准 温度 ( ℃) 湿度 ( %) 时间 ( 天) 发酵终点 部颁标准 30 85 － 生出黄白色或灰白色霉衣 全国炮制规范1988 30 ～37 － 4 ～6 表面生出黄白霉衣 北京炮制规范2008 30 ～35 70 ～80 2 ～3 表面生出白霉衣 上海炮制规范2008 － － － 表面生出黄白霉衣 吉林炮制规范1986 － － 10 ～15 外呈棕褐色，内外色一致 安徽炮制规范2005 30 ～37 － 4 ～6 表面生出黄白霉衣 浙江炮制规范1986 28 70 ～80 － 待黄衣生遍 四川炮制规范2002 － － － 遍生白黄色霉衣 广西炮制规范2007 － － － 发酵长出霉菌 黑龙江标准2001 30 － － 表面全部生黄衣 山东中药标准2002 － － － 待发酵全部生黄衣 宁夏中药标准1993 － － 约2 － “－ ”表示标准中未提及 作为发酵类中药，六神曲发酵原料配比差异， 致使微生物发酵基质、发酵曲块成分不同，进而 使六神曲质量有所差异。与此同时，发酵温湿度 不同曲块所需的发酵时间亦不同，为防止曲块发 酵不足或发酵太过，需要对曲块发酵温湿度与发 酵时间进行优化。各标准中对发酵终点的判断差 异较大，且主要通过外观评价，并无客观的内在 评判标准。缺乏完整的发酵制作工艺依据，势必 影响曲块质量，进一步影响其临床疗效。 1. 2 市场调查分析 1. 2. 1 市场现状: 通过电话及网络调查发现，六 神曲产品主要有 4 种来源，分别是: 具有国药准字 的六神曲生产厂家生产、个体加工商自制、厂家 自产自销及正规中药饮片厂生产。现拥有 SFDA 生 产批文的六神曲生产厂家共有 14 家，均位于我国 南方地区，其中四川省 8 家，重庆 1 家，上海 1 家，江苏省 1 家，湖北省 1 家，广西壮族自治区 1 家，云南省 1 家。通过电话及网络访问调查 7 家企 业，发现 4 家已经停产。 对安国市场六神曲进行初步调查发现，六神曲 多为当地药农或个体加工商生产，产地多为河北， 在市面上罕见其他省份及具有生产批准文号的六神 曲。在调查中还发现一些制药厂家自产自销六神曲， 据了解由于一些中药成方制剂处方中含六神曲，如 大山楂丸，为降低生产成本而自产六神曲。 对北京部分中药饮片厂进行调查发现，能够 按照 《北京市中药饮片炮制规范》生产传统六神 曲的厂家极少，且产量受鲜品原料的限制，无法 满足北京市场的需求。 1. 2. 2 市场走访: 从六神曲销售渠道及市场价格 情况、现行标准的适应性等方面，对安国药材市 场、部分生产厂家及市场中老药工、药农、药商 等进行走访，并结合文献整理，对六神曲市场进 行初步了解。通过访问调查得知，六神曲生产厂 家多数依据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 生产六神曲，鉴于干品较鲜品易保存储藏，且不 受季节影响，多数厂家使用的青蒿、辣蓼、苍耳 草为干品。其他一些厂家则采用地方标准，并使 用青蒿、辣蓼、苍耳草鲜品发酵。此外，有的厂 家通过相关设备在室内发酵生产六神曲，例如控 温控湿设备以实现四季生产。然而由于生产发酵 时的温度为 30 ～ 37 ℃，相对湿度为 70% ～ 80%， 多数厂家采用自然发酵的方法，即利用天然条件 下的微生物进行发酵，此法有许多缺点，如发酵 时间长、占地面积大、劳动强度大以及卫生条件 差等，有待改善。倘若使用的面粉或麦麸不洁净， 环境卫生条件得不到保证，发酵的环境中常出现 小毛虫( 大谷盗的幼虫) ，六神曲会出现绿霉甚至 生蛆。虽然某些厂家的卫生条件较从前有所改善， 但传统的发酵方法属于杂菌发酵。 安国药材市场中的六神曲大多由当地的个体 加工药商和药农生产，但发酵制作缺乏规范。首 先，制作场地卫生条件大多不合格，有的药农在 自家院内制作生产，有的制作场地的同一院中甚 至还饲养有家禽家畜。其次，六神曲的制作无特 殊的发酵设备或条件，药商药农为加快生产进度， 发酵时间短甚至不发酵。再次，由于无干燥设备， 多数六神曲为露天晾晒，产品易受灰尘等污染， 六神曲质量难以保证。就原料使用而言，由于个 体药商生产加工时随意性较大，有的所用原料次， 有的甚至偷工减料。一些药商和药农为降低生产 成本，不惜使用质次不卫生的原料，如使用价格 低廉的劣质面粉，甚至为增加六神曲的重量，而 加入石膏、滑石粉等。而当某种原料价高或短缺 时，一些生产加工商就会少投料或不投料，有的 实际投入的原料只有 1 种，如调查中发现一些个体 加工药商仅使用麦麸发酵，或者不加入苦杏仁和 苍耳草。市场中六神曲质量存在较大差异，加之 六神曲的质量评价体系不完善，对六神曲的质量 控制薄弱，从而导致市售六神曲的质量无法保证， 伪劣产品充斥市场，严重影响六神曲的用药安全 和疗效。 2 六神曲的质量评价 2. 1 各地六神曲的样品收集 分别采集 8 份六神曲生品，并对其进行编号。 收集 地 点 涉 及 北 京 ( BJ1、 BJ2 ) 、 河 北 安 国 ( HBAG1、HBAG2) 、山东济南( SDJN) 、河南焦作 ( HNJZ) 、甘肃兰州( GSLZ) 、青海西宁( QHXN) 6 个省份。《柳洲医话》 2. 2 性状特征比较分析 每份样品选取药材个体 10 个，对全部六神曲 样品的表面及其断面颜色进行观察，确定其表皮 所呈现的颜色种类后，采用比色卡确定颜色的名 称，并对其他外观性状，如表面特征、质地等， 依次进行比较。经比较发现，不同产地的六神曲 外观性状差异显著，如颜色、表面特征、断面特 征、质地等。就颜色而言，主要色调为黄色，有 黄白色、黄棕色、黄褐色以及褐色等。麦麸添加 量大，则曲块偏黄; 面粉添加量大，则曲块发白。 此外，曲块的颜色与原料配比及发酵时间相关， 颜色的差异显示曲块所用配比及发酵时间可能不 一，可表明曲块的质量不一。从曲块的表面特征 发现，一些曲块表面明显可见红色的种皮与黄白 色块状物，甚至可见完整的暗红色种子，这些可 能是粉碎不完全的赤小豆的种皮与种仁; 有的则 易掉渣屑，可能由于麦麸用量过大而造成。而在 曲块断面特征方面，有的质地平整，有的则有空 洞，空洞可能是发酵后留下的，可作为发酵的初 步依据。见表 3。 表 3 各地六神曲的性状特征比较分析 编号 形状 颜色 质地 表面特征 断面特征 气味 BJ1 立方形块 灰黄绿色 硬脆 粗糙，具裂隙，有红色颗粒物 黄白色，不平坦，颗粒状，内具空洞 发酵气，味苦 BJ2 近方形块 土黄色 硬脆 粗糙，具裂隙，有红色颗粒物 黄褐色，不平坦，颗粒状，内具空洞 发酵气，味淡 HBAG1 略长方形块 黄褐色 坚硬，较重 粗糙，可见白点和细小纤维 土黄色，不平坦，内具空洞，有纤维 发酵气，味苦 HBAG2 不规则块状 黄白色 质硬 粗糙，颗粒感强，有纤维 黄白色，不平坦，可见麸皮纤维 发酵气，味淡 SDJN 扁长方形块 黄白色 硬脆 粗糙，有细小纤维 黄白色，不平坦，具纤维，粉性强 发酵气，味淡 HNJZ 近方块状 棕黄色 坚硬 粗糙，可见细小黄棕色屑片 黄棕色，具纤维和空洞 发酵气，味苦 GSLZ 略长方形块 黄白色 坚硬，质轻 粗糙，具裂隙，有白色颗粒物 黄白色，粗糙，具裂隙，可见屑片 发酵气，味淡 QHXN 立方形块 黄白色 坚硬 粗糙，可见细小黄棕色纤维 黄白色，粗糙，具粉性，可见麸皮 发酵气，味淡 2. 3 显微特征物比较分析 2. 3. 1 仪 器 与 试 剂: 荧 光 显 微 镜 OLYMPUS- BX51。水合氯醛( 分析纯) ，北京化学试剂公司; 甘油( 分析纯) ，北京化工厂。 2. 3. 2 材料与方法: 取各地六神曲样品粉碎，过 60 目筛。取少许样品粉末置载玻片上，先滴加水 合氯醛液透化，后滴加稀甘油，加盖玻片封片。 每样品观察 5 张制片，将制片置于显微镜下，观察 原粉入药的单味药的显微特征物并照相，即麦麸 中的单细胞非腺毛及种皮珠心残余细胞，赤小豆 中的种皮栅状细胞及脐点裂隙状淀粉粒，及苦杏 仁中的石细胞。见图 1。 图 1 六神曲粉末显微特征物照片 2. 3. 3 各地六神曲的显微特征物比较分析: 单细 胞非腺毛和珠心残余细胞在河北安国 1 号样品、河 北安国 2 号样品、山东济南样品、河南焦作样品及 青海西宁样品中都可检出，说明以上组方中含有 麦麸; 单细胞非腺毛在北京 2 号样品和甘肃兰州样 品中可检出，但未检出珠心残余细胞，说明二者 麦麸含量不高或有杂质干扰; 单细胞非腺毛和珠 心残余细胞在北京 1 号样品中均未检出，说明此样 品中不含麦麸。种皮栅状细胞和脐点淀粉粒在北 京 1 号样品、北京 2 号样品、河北安国 1 号样品、 河北安国 2 号样品、河南焦作样品中均可检出，说 明其组方中含有赤小豆; 而在山东济南样品、甘 肃兰州样品及青海西宁样品中均未检出，说明其 制作过程偷工减料。石细胞在北京 1 号样品、河北 安国 1 号样品及河南焦作样品中均可检出，说明其 组方中含有苦杏仁; 而在北京 2 号样品、河北安国 2 号样品、山东济南样品、甘肃兰州样品及青海西 宁样品中均未检出，说明其制作过程偷工减料。 见表 4。 市售六神曲存在偷工减料现象，尤其是少投 价格相对较高的药材，如苦杏仁与赤小豆，这也 印证了六神曲市场调查的结果，而偷工减料势必 对六神曲质量产生影响。上述结果表明，以原粉 入药的单味药可通过粉末显微特征进行鉴别，还 可进一步对各粉末显微特征进行数量分析，从而 分析得到六神曲中各味药所占的比例。 表 4 各地六神曲的显微特征物比较分析 编号 麦麸 赤小豆 单细胞非 腺毛 珠心残余 细胞 种皮栅状 细胞 脐点淀 粉粒 苦杏仁 石细胞 BJ1 － － + + + BJ2 + － + + － HBAG1 + + + + + HBAG2 + + + + － SDJN + + － － － HNJZ + + + + + GSLZ + － － － － QHXN + + － － － “+ ”表示存在该显微特征物 ; “ － ”表示不存在该显微特 征物 2. 4 六神曲样品的酶活力比较分析 2. 4. 1 仪器与试剂: ①仪器: 紫外- 可见分光光度 计、恒温水浴锅、电子天平。②试剂: 0. 4 g/L 的 酶底物淀粉缓冲液、0. 1 mol/L 的碘稀释液。③样 品: 粉碎过20 目筛，提取30 min。( 经不同提取条 件实验考察) 2. 4. 2 材料与方法: ①淀粉酶活性定义: 100 mL 酶滤液中( 1g 酶粉) 的酶，在 40 ℃和底物淀粉作用 30 min，水解 10 mg 淀粉，为 1 个淀粉酶活性单 位。②淀粉酶活力 = ( AB － AU) /AB × 800，其中 AB 为空白管吸光度，AU 为测试管吸光度。③实 验方法: 称取六神曲 5. 0 g，粉碎后过 20 目筛，加 蒸馏水 50 mL，在 40 ℃ 水中搅拌 30 min，充分溶 出酶蛋白，过滤，滤液备用。分别加入底物缓冲 液、酶滤液、碘稀释液、去离子水，混匀，于 660 nm 波长处( 1 cm 光径) ，以去离子水调吸光度 为 0，读取各管吸光度。( 经过精密度和重现性实 验考察) 2. 4. 3 各地六神曲的淀粉酶活力比较分析: 六神 曲具有健脾和胃的功效，淀粉酶活力可从侧面反 映六神曲的质量，但不同产地六神曲淀粉酶活力 有差异。见表 5。 表 5 各地六神曲的淀粉酶活力比较分析 编号 淀粉酶活力( 珋 x ± s) 活力排名 BJ1 451. 88 ±29. 04 3 BJ2 444. 64 ±45. 61 4 HBAG1 589. 42 ±12. 51 1 HBAG2 347. 87 ±23. 54 7 SDJN 435. 36 ±12. 87 5 HNJZ 243. 09 ±15. 82 8 GSLZ 365. 12 ±17. 05 6 QHXN 461. 03 ±23. 01 2 2. 5 各地六神曲样品质量的综合评价 根据六神曲的性状指标、显微特征、淀粉酶 活力，对各地六神曲样品的质量进行综合评价， 采用 5 分制评分，得分越高，质量越优。其质量最 优的是北京 1 号样品，其次是河北安国 1 号样品及 河南焦作样品，其他样品都有 0 分项，均为不合格 品。见表 6。 表 6 各地六神曲样品质量的综合评价( 分) 编号 性状指标 显微特征 淀粉酶活力 综合评价 排名 BJ1 5 5 4 14 1 BJ2 4 0 4 8 4 HBAG1 3 5 5 13 2 HBAG2 4 0 3 7 5 SDJN 3 0 4 7 5 HNJZ 4 5 2 11 3 GSLZ 3 0 3 6 6 QHXN 4 0 4 8 4 3 讨论 3. 1 六神曲市场亟待规范 六神曲是常用中药饮片，但仍未被现行药典 收载。部颁标准中也仅收载了六神曲组方配比与 制作方式，且仅凭外观和经验来评价其质量。因 此，为保障其临床使用的安全有效，有必要加强 其质量标准的研究。本文通过文献调研与走访调 查，发现不同药品标准中，六神曲处方原料入药 方式及配比不一，制法不一。六神曲的生产来源 参差不齐，许多厂家未经卫生部门许可擅自生产， 加之六神曲的质量评价体系不完善，导致市售六 神曲的质量差异较大，伪劣产品充斥市场，严重 影响六神曲的质量及用药安全，六神曲市场亟待 规范。 3. 2 不同产地六神曲质量差异显著 不同产地的六神曲外观性状的差异主要表现 在颜色、质地及表面特征上; 六神曲的显微特征 表明，六神曲的生产过程中存在偷工减料的情况， 多数样品不含价格相对较高的赤小豆与苦杏仁; 六神曲的淀粉酶活力为 200 ～ 500 不等，范围跨度 较大，不同产地六神曲的淀粉酶活力差异显著。 从六神曲的性状指标、显微特征、淀粉酶活力三 个方面分析，不同产地六神曲质量差异显著。 3. 3 六神曲质量评价体系亟待完善 通过文献调研及市场调查发现，六神曲的市 场混乱，现行质量标准仅对其外观性状进行鉴别， 并不能保障该药品的内在质量。因此，六神曲的 质量标准亟待完善。本课题尝试建立了六神曲中 麦麸、赤小豆及苦杏仁粉末显微特征的鉴别方法， 以碘- 淀粉比色法测定六神曲中淀粉酶活力，此两 种方法稳定可行，可用于六神曲的质量控制。此 外，可对各药材粉末显微特征进行计数分析，从 而推断六神曲中各味药所占的比例。 3. 4 六神曲质量评价的关键点 立方块，灰黄色，粗糙面，见霉衣; 不平坦， 颗粒状，具空洞，有残渣; 质硬脆，易破碎; 发 酵气，味稍苦; 珠心残，非腺毛，掺麦麸，能辨 识; 栅状胞，脐裂粉，赤小豆，在其中; 石细胞， 要找到，价格高，不可少; 淀粉酶，活力强，六 神曲，发酵优。 通过对六神曲质量评价的思考，今后应在不 同发酵时间对酶活力的影响、发酵前后某些特征 成分的变化、纯菌发酵代替杂菌发酵等方面作深 入的研究和突破。 参考文献 ［ 1］ 胡静， 杨旭东， 夏清平， 等． 中药“神曲” 对脾虚小鼠肠 道菌群调整及肠保护作用研究［J］ ． 牡丹江医学院学 报， 2004， 25( 2) : 19- 20． ［ 2］ 高慧． 神曲炮制及生产工艺研究［ D］ ． 沈阳: 辽宁中医 药大学， 2002: 25- 26． 作者简介: 张鹏，男，36 岁，大学本科，主 管药师。研究方向: 中药质量评价、临床中药学、 中药调剂。 |
